第(1/3)页 “来来来,诸君请满饮此樽,庆祝此番斗将,我军成功扳回一城。”酸枣县府大堂,桥瑁设下酒宴,喜笑颜开地举起酒樽邀请众人。 张邈身为东道主,且因此而发掘了一员猛将,心中也极为畅快。 可正准备饮下那樽酒时,却见刘岱豁然起身,对着桥瑁喝骂道:“小人得志,不过一场斗将获胜,便这般炫耀卖弄,何其可笑!” 谁知桥瑁也不恼,笑呵呵地回道:“是在下顾虑不周,忘了刘刺史麾下无能,一槊被敌将虐杀,大丧营中士气......” “桥元伟,焉敢羞辱本刺史?”刘岱哪里听不出桥瑁的冷嘲热讽,当即拔剑作色:“莫非你以为,本刺史麾下便无猛将?” 桥瑁闻言,却只将目光看向他处,根本不搭理刘岱这番话。 这等无声的蔑视,比直言驳斥还伤人于无形。 刘岱面色陡然涨红,怒发冲冠呵斥左右道:“主辱臣死,何人敢前去搦战,取来那张辽的首级下酒?” “主公,属下手中的大斧,早已饥渴难耐!”麾下一员司马,当即慨然领命。 可不过半柱香时间,便有探马来报:“刘使君麾下司马,与张辽交战不过三合,便被斩于马下!” 桥瑁闻言扭过头,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。 刘岱见状愈加怒火攻心,喝道:“再派人去!......本刺史不信,麾下便无一猛士?斩张辽者,赏百金,擢升一格!” 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。 麾下又有一位司马不忿,出营搦战。然而去不多时,又有探马来报:“刘使君麾下司马,又被张辽给斩了!” 这次桥瑁都来不及掩饰,直接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,还故作安慰道:“刘使君莫要如此,胜败乃兵家常事。” 东道主张邈也觉事情有些过了,道:“刘使君若咽不下这口气的话,本太守可令典韦出战......” “休得多言!”刘岱却死死瞪着桥瑁,目光喷火,咬牙切齿言道:“再派人去,今日本刺史定要斩了那张辽!” 然而,此番一连两名司马被斩,算上昨日的那一位,刘岱麾下七员司马已阵亡三人。剩下四人武艺还不如那三位,皆低头垂目,生怕刘岱吃人的目光扫到自己。 可这一幕更激怒了刘岱,随手指向一员司马道:“你去!胜则荣华富贵,败了也不负青史留名。可若敢抗命,休怪本刺史无情!” 那司马无奈,只能饮下一樽酒,便跟喝完断头酒一样走出大堂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