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三章-《一觉醒来我成了校花[系统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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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别把我跟你妈带沟里去了。

    初暖:……我有个舍友,考了导游证的。

    我让她给你们做导游。

    老初同志:麻烦别人多不好。

    让小沈来吧。

    嗯?

    您不是说麻烦‘别人’不好吗?

    沈宴就不是‘别人’了?

    初暖对老初同志的逻辑略无语,同时内心又有一丝丝欢喜……这是不是表示她爸对沈宴挺满意呢?

    初暖小嘴翘起来了。

    老初同志又来一条信息: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们给你带去?

    初暖想都没有就在编辑框里打下了‘没有’俩字,准备发送时,忽然想起一件事儿。

    自从老初同志断了培养她当接班人的心之后,金女士为了挖掘她的写作能力,要求她每天写一篇八百字的小作文。

    她的创作能力不够,全靠流水账来凑,渐渐地小作文就变成了日记。

    为了凑满八百字,她连早上吃了几个包子喝了几口水都会写进去,细得跟皇帝的起居注似地。

    直到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了个样儿的前一晚,她都还在写流水账日记。

    若是能够拿到那本日记,说不定就能弄清楚高中最后一年发生的事儿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初暖连忙回复老初同志:您帮我把日记本带来。

    高三时的那本。

    老初同志:放在哪里?

    ……她以前一般放在床头柜里。

    ——反正都是些没营养的流水账,她妈看都懒得看,她也就没必要藏起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既然她高三时有喜欢的人,那日记本里想必记了不少少女心事,恐怕不会再放在那儿。

    初暖不太确定自己会藏在哪儿,便说:我忘了。

    您去我房里找找。

    老初同志:行。

    我找找。

    退出微信,初暖看了眼时间,已经六点半了,正要起身离开,眼角余光忽然一晃,看见沈宴正穿过酒店的玻璃旋转门,手里拎着一个购物袋。

    还是中午那一身笔挺的西装,剑眉星目帅气逼人。

    初暖笑盈盈地拿着手机朝他晃了晃,起身迎了两步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沈宴低吟一声,把她按回沙发上坐好,单膝跪地,从购物袋里取出新买的运动鞋,将她脚上的高跟鞋换下。

    整个动作自然又温柔,仿佛为她换鞋是一件极理所当然的事。

    初暖呆呆地望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人,心底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划了一下,说不出的悸动。

    她本以为他不愿说‘我喜欢你’,是因为太骄傲。

    可现在却又为她做到这种程度……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。

    沈宴起身,见自家小女朋友目光呆滞,笑了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初暖回神,对上他的深深眸光,心跳得飞快,垂眼摇了下头: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沈宴将装着那双被换下的高跟鞋的购物袋递给她,问:“先回学校,还是先吃饭?”

    “回学校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旁晚的路况一向不好,加之正好赶上周末,出租车在拥堵的马路上走走停停,到南大北门时天色已暗。

    南大北门外是一片海滩,下车时海风习习,吹在脸上凉爽无比。

    海滩上人很多,有光着脚丫在滩上踩沙子的小孩,也有手牵手沿着海岸线漫步的情侣。

    初暖心下一动,说:“我们也去海边走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?”

    沈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但初暖还是捕捉到了这个细微变化,眯眼打量他:“怎么,很为难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沈宴神色已恢复如常:“那就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初暖又看他了一眼,没看出什么端倪,便兀自挑了下眉,踩着沙子朝不远处的木栈道走。

    远远看见几个人在一棵大椰树下以各种夸张的姿势疯狂吹气球,五颜六色的气球在他们的脚下散了一地,但没有被风吹走,想必有一根线牵着。

    天色昏暗,初暖看得不真切,她冲沈宴笑道:“好像又有人要表白。

    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沈宴也笑了,笑得无比宠溺:“这么爱看热闹?

    “

    “……”还不是为了做任务。

    初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了,她又尬尬地笑了两声,拉着沈宴小跑过去。

    走近一看,傻眼了。

    “陈树?

    !”

    初暖震惊道。

    陈树的脸盘子看起来比平时大了一圈,这跟吹了几个小四的气球脱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他听到初暖的声音,惊得力道没控制好,嘭地一声,嘴边的气球炸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——”陈树捂着腮帮子跳了一下,结果一脚踩在吹好的气球上,又是嘭地一声。

    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被他撞到,跟着也在气球上踩了一脚,可那气球没有立刻爆炸,导致那人底盘打滑直接摔在了气球上,于是现场就开始‘嘭嘭嘭——’响个不停。

    气球炸了一地,露出一根串着气球尸体的长绳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以上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。

    片刻的死寂之后,陈树对着满地的气球尸体又‘卧槽’了一声:“我他妈吹了一下午啊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初暖给了陈树一个允悲的表情,问:“你吹这么多气球做什么?”

    陈树揉了揉快炸裂的大脸盘子,闷闷地说:“问你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初暖望向沈宴,清澈的眸子里挂满了问号。

    沈宴依然一派淡然:“有人要表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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